题记: 为了纪念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, 我们打捞起往事中梦幻的光晕。 爱我的、我爱的都遗落在风中, 风干了你我泪中的懵懂与纯真。 开篇诗: “阴晴圆缺莫问风, 风过雨过留花影。 山高水长云烟翠, 流年成酒醉长空。 世态炎凉莫问风, 啖辛咽苦心自明。 穿云过雨杏花天, 风落尘归烟霞梦。 岁月惊寒莫问风, 人非草木也枯荣。 夕阳无语秋水长, 望断天涯草凄青。 千古一醉莫问风, 人在局中怎清醒。 纵酒悲欢笑风月, 人间聚散水浮萍。” 初夏,温热的风送来一曲回味悠长的歌声,那是八十年代初的付子云一边唱着母亲从小教唱的“莫问风”,一边蹬着他那辆“永久”牌大链盒自行车,像一只归家的小鸟,带着大学毕业后的解脱,带着思乡的眷恋,带着即将去家乡商业局工作的激动,带着就要见到母亲的喜悦,一路飞驰一路歌。 此时的付子云能够骑上这辆自行车就是最大的享受,他一定不会想到:十几年后的他将成为梦圆集团的董事长,百亿身家的房地产大亨,从而带着回报家乡的愿望,坐着奔驰车荣归故里,延续一段云霞满天的情缘;更不会想到身家百亿的他,会在故乡再次深陷囹圄。那时的他一定会用中年人疲惫的眼神再来回望这段青葱岁月,向往着那个用多少辆奔驰车也追不回的阳光少年。 此刻,省城建工学院刚毕业的付子云正潇洒地骑行在沿河路上,迎面而来的风鼓胀着他一袭青衣,飘飘长发挥洒着他压抑不住的激情。柏油路两旁摇曳的柳树像两排夹道欢迎的绿色舞女,拍着巴掌为他奏响欢乐颂;受到感染的鸟儿们也放开了喉咙,为他唱响了祝愿歌;使他在一个人的回家路上,没有寂寞,只有风一样的自由、云一样的浪漫。 路边的田野里一会儿是黄了稍的麦子,一会儿是黄白交织的金银花,起伏着一浪连着一浪。前边不远处是波光潋滟的湖水,那就...